翎-该吃药了

也许偶尔会出现奇怪的cp|山姥切是天使三山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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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谁家少年10

我……………为什么要虐狗呢………………(。

Chapter  10

    山姥切国广其实相当不喜欢和人靠得太近。

    过于狭小的距离总会让他有种强烈的不安与隐约的焦躁,故他一直利用披布来阻隔自己与外界,在布料投射下的阴影中,他才能安下心来。

    所以,当他的披布不知所踪,身后还压着一个怎么也甩不开的人,二者间仅有不足毫米的布料作阻隔,对方温热的气息还十分有规律地喷洒在自己的颈间……

    ——这实在是不能再糟糕的情形。

    三日月虽然无愧于美人的称呼,但他的身量也是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大些许,而山姥切则是实打实的还未发育完全的单薄少年的身子骨,这样一个人抱住自己几乎就是将他完全地收拢在怀里。

    “喂三日月……”山姥切极为勉强地在对方的臂弯中转了个身,试图推醒他,结果却与三日月的睡颜撞了个照面。

    这次呼吸就直接打在他脸上了。

    那张好看的脸就近距离地对着自己,长而密的睫毛倒映在比以往苍白了些许的面颊上,投映出一片淡青色的暗影,显出了几分难掩的疲惫。

    山姥切突得屏住呼吸,这样的三日月宗近是他所没有看到过的。大致也能猜到,他的一身疲态一定是与自己有关。

    自己,又被救了吧?

    暗暗自责的同时,他也不禁将手缓缓伸向三日月光洁的脸孔,想要蹭去眼底的那片阴影。

    却突得,被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捉住了指尖。

    再抬头,就看到了一双盈满了笑意的眼睛。

    “国广这是,看我看得入迷了吗?”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被握住的手上,引得山姥切下意识地欲抽开却又被牢牢地拿捏着。

    过近的距离与稍显别扭的姿势都让他感到不自在,他只能开口道:“三日月你先……放开……”

    “不要。”出乎意料带着孩子气的坚定拒绝后是更加大力的拥抱,山姥切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是一副扑在三日月怀里的样子。

    “不放了。”他轻轻地摩擦过山姥切尚且留着疤痕的皮肤,“就该把你绑在身边,到哪儿都紧紧地看着,否则老是会被人惦记着。”

    “……喂。”山姥切有些气结,“你别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好不好?这次只是意外吧?”

    “小孩儿?”自动无视了最后一个问题,三日月突然拉开了与山姥切的距离,颇为认真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对你就像是在对待小孩子?”

    “难道不是吗?”山姥切皱了皱眉头,“你总是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对待我的态度也像哄小孩儿一样,虽然是对我很好,但总一副我离了你就没办法生活下去的样子。”

    “……虽然我是没什么用但是也没到这么没用的地步吧?”

    最后一句几乎是抱怨着轻轻自口中咬出来,一瞬间三日月倒真觉得自己变成了过度宠溺孩子的家长。

    “国广啊,”他突然再度把头埋入山姥切颈间,肩膀一抽一抽地似乎在笑,吐息喷洒着让他不禁想要缩起脖子。

    “……喂有什么好笑的。”他莫名地眨了眨眼。

    “哈哈哈抱歉抱歉。”三日月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摸了摸笑出的眼泪,“爷爷我只是有点挫败而已啊。”

    “没想到国广居然把我的行为当作了家长对小孩子的保护啊。嘛也难怪,像国广这样的孩子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知道我就是个没什么用的妖怪,你就尽情嘲笑好了。”

    “不不不,不是嘲笑,是夸奖哦?因为你太单纯,所以只能这么想吧?”三日月突然贴近了山姥切的耳朵,轻声道。

    “但是我对国广所抱有的念头呢,完全不是这么单纯的事情啊。”低沉的声线几乎是压进耳道的,山姥切突然有了一种被声音舔舐着耳廓的感觉。

    “我想对国广所做的事啊,是更加大人,更加难以言说的哦?”他紧紧抓住山姥切欲躲开的肩膀,将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通通挤进对方的耳中,看着原本洁白的耳廓染上了一层嫣红,他不由得再次笑了起来。

    “就比如说呢……”他游移着的双手顺着浴衣宽大的领口摸进了那具有着漂亮光滑皮肤的少年的身体,“其实国广这个样子躺在我身边呢,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哦?”

    少年仅着的一件和服被三日月挑得半开,纤细美好的弧线在衣料中若隐若现,实在引得人有了一种将其吞吃入腹中的欲望。

    “三日……月……?”即使在面对暗杀者也能保持从容不迫的山姥切却在此时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现在的三日月,很可怕。

    虽然是笑着的表情,但是,很可怕。

    三日月抚着少年不自觉开始发抖的身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不让他就此认清自己所抱有的心思可不行啊,他想。

    于是他将原本就已滑落了的衣领挑得更开,以舌轻轻舔舐着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三……三日……”山姥切倒吸一口凉气,试图用手将他推开,却被掐住了腰间的软肉。

    “国广,”三日月的眸色中沉淀着意味不明的情愫,嫩黄的新月也似乎被暗色所阻挡,“爷爷我啊,很喜欢国广啊。”

    宽大的手掌托起那混合着惊讶与害怕的脸孔,微微带着些茧子的手指轻轻地摩娑过那张淡色的唇。

    “是想要让国广成为我的新娘子的那种喜欢哦。”

    覆盖住唇角的滚烫温度,阻隔了即将溢出口的呜咽。

    “唔现在看下来的情报是……”众人聚集在了三条府的书房,鹤丸把文书全都摊到了地上,一副准备指点江山的架势。

  “看起来我们是高估天皇了,他手下应该已经没什么底牌了,不然不会这么冒险地闯入三条府。”

    “所谓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吗?”烛台切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可他都隐忍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要选在自己根本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向我们发难?只要首次没有成功,他可就几乎是满盘皆输了。”

    “这个啊……”鹤丸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和内阁斗争有关吧?我猜那位天皇大人在斗争中一定落了下风,才会想着从三条家夺权吧?”

    “不愧是被天皇所信任的五条家之子啊,这种暗部内斗也能获得准确情报。”

    三日月毫不吝啬于夸赞之词,听在鹤丸耳朵里却是起了一声冷汗,原因无他,现在三日月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尽管嘴角勾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但眼底是没有丝毫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鹤丸……身后的那一团白蘑菇。

    鹤丸暗自叫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原本应该跟在三日月身边的孩子一看到了自己就如蒙大赦地窜到了自己身后,摆明了不想跟三日月处得太近,依照鹤丸对三日月这心口不一的家伙的了解,三日月肯定是对这可怜孩子干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虽然当时十分想调侃几句,但是三日月冷冰冰且一副要找他算账的表情让鹤丸只好乖乖闭嘴。

    大哥,你自己惹的事为什么要我背锅?!

    鹤丸表示恋爱中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你为什么不瞪烛台切和大俱利呢?

    但那个显然想要躲着三日月的孩子一门心思地往自己这里钻,他也只好顶着三日月冰冷的视线继续分析。

    山姥切是真的被三日月给吓到了。

    他的确是因为缺少了部分记忆而对许多常识并不通晓,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三日月对他做的事绝对不是正常范围内的。

    那个时候的三日月是充满压迫的,他甚至生出了自己会被就此吞下去的错觉。幸好三日月只是凑在自己脖间啃了几下便放了开来,如果他就此继续下去的话,山姥切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没出息地哭出来。

    还有……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算什么啊,什么……新娘子啊……

    再次回想起来的他简直想钻到地缝里去。故也不能怪他在被三日月牵去书房的时候逃到三个人身后了。

    “国广。”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隔着布透入了自己的耳中,他下意识地抖了抖。

    三日月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端坐在他正前方:“轮到你给我们讲讲了。”

    山姥切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们方才说的话,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国广不知道也难怪。”三日月此刻像极了一个等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的猎人,“毕竟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改造成妖的呀。”

    “什……”山姥切震惊地坐了起来,“我原来,是人吗?!”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三日月换上了一副思索的表情,“过来的话我就告诉你。”

    山姥切警觉地看了一眼三日月,慢吞吞地指着鹤丸:“这个人也知道的吧?”

    “不我不知道!”还没等三日月瞪过来鹤丸就相当自觉地矢口否认——开玩笑他可不想再继续被瞪下去了。

    “看吧,” 三日月的语气间是全然值得信任的诱哄,他缓缓地向着山姥切摊开了手:“只有我能告诉你。”

    尽管此刻十分不想靠近三日月,但事关自己的过去,山姥切只能不情不愿地移步过去。

    而正当三日月带着一脸老奸巨猾的笑意要拉过山姥切时,移门被“哗”地拉了开来。

    “不好了!”石切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天皇下了急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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