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该吃药了

也许偶尔会出现奇怪的cp|山姥切是天使三山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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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谁家少年17

觉得lft上的自己应该改名叫薛定谔的阿翎(其实是因为宿舍断网没事情做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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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你说什么?!”一向操着把温吞嗓音的石切丸难得的疾言厉色起来,“三日月出事了?!”他手足无措地在屋内来回踱步,早知道便不应该由着三日月进宫——但正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况且这天下又有谁能够动摇那位三日月的意志呢?

  正所谓从不发脾气的人一旦较真起来都是十分可怕的,青江缩了缩脖子,暗叹这三日月大人还真是个损人不利己的。

  “咳,那什么,你也冷静冷静,那是之前发生的事,我已经找人把他们搬回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石切丸的表情立时松了几分,似乎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态,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他们可有受伤?着人医治了吗?”

  “那是自然。”青江耸肩道:“只可惜状况有些棘手,估计就算鹤丸来治也不能让局面变好些。”

  “什么?”石切丸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连鹤丸都束手无策?!”

  “鹤丸跟那粟田口的小子打了一架,虽说是赢了但也是险胜,如今正元气大伤着呢。姑且不论这个,要治总归得寻得些病症才行,可那鹤丸国永对那二人的病症可是束手无策。”

  “……如何?”

  “谁知道呢?”青江眼见着石切丸又要发怒,不由得笑了一下,有意无意地露出了被绿色的长发遮挡住的右眼,“或说我怕我言明了我的结论,师兄可却会生我的气呢。”

  “你说便是。”

  “师兄可听过’夺舍’之说?”

  此言一出,石切丸的脸色立时变了又变。

 

  山姥切十分茫然地看着四周,将眼睛眨了又眨。

  ……仍旧是一片漆黑。

  他这是被关在了什么漆黑的地方,抑或是就此失明了?

  上一秒还在庭院里静坐着,再恢复意识却深陷一片不知何处而来的黑暗,他本该惊慌失措,至少也应当是小心警惕的,但山姥切却相当理智而冷静地将一切可能性条条列出。

  这本不像他,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他本该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急躁才对。或许是因为此处让他觉得十分安心吧,或者说,他感到自己正被某种力量牢牢地护住了。

  如同顽劣的稚子,带着初生牛犊的勇气在世道上横冲直撞,却也不过是因为知晓身后一定有双亲正一错不错地照看着自己的缘故。

  不知怎么,他突然便想起三日月来。那人对着自己时,便总是一副似有若无的坏笑模样,似乎总盘算着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但相处久了又觉得这人的玩笑话总是点到为止,似乎对自己的底线知晓得清清楚楚,这也曾让他懊恼过自己是不是太过好懂。而对于自己而言,三日月其人既神秘却又透着些似曾相识,就像是自己曾经见过他一样。

  可是……咦?

  他愕然地抬头,周围的黑暗突然起了些许变化,黑幕上似乎浮现出了无数的白点,并不能使周围变得明亮起来,却能让人眼前发花。而后白点愈加频繁地闪动了起来,竟逐渐形成了什么东西的状貌、色彩。声形色最终汇集到了一处,最后像是皮影戏那般动了起来。

  这是什么?

  他愕然地看着那些陌生的情景,不知该做何反应。

  ——这是你的过去。

  那是一种十分古怪的语言,山姥切在过往中绝对没有听到过,但他偏偏能够明白这个声音所表述的意思。

  你又是谁?

  许久,那个声音都没有出现,反倒是另一种声音愈加明晰了起来。

  有谁正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山姥切”,“山姥切”的,开始的声音过于细微以至他甚至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而随着声音变得愈发的清晰,他才愈发确定了这叫魂般的声音的主人。

  这是三日月宗近的声音。

  先前的古怪声音终于又露了面,似乎很是不情愿地道:“你跟他走吧,他会告诉你的。”又像是不甘心地补充道:“不过约好了,你可不能让他这么痛快。”

  正当山姥切还在疑惑着什么叫做“不让他痛快”的时候,一阵强大的推力便将他甩了出去,天旋地转间他竟生出了些许想吐的感觉,而“山姥切”“山姥切”的叫唤还在他耳边回荡,心下立刻烦得不行。

  “闭嘴!”他真想捂住耳朵,却在黑暗消散的时候看到三日月正兜着一只猫不停地喊着“山姥切”,听到自己的一声“闭嘴”,愣了半晌才堪堪回过头来,一脸不敢置信地吸了吸鼻子。

  “你回来啦。”三日月难得傻傻地笑了,扔下那只猫,稀奇地有些不知所措,像是突然间得了莫大的幸运一般。

  山姥切看在眼里,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心疼。便没有注意到那只黑猫欣慰又殷切地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随即摇着尾巴化作了一阵烟雾,消散了。

  而三日月则看着山姥切眼中突然浮现出的竖瞳若有所思。

  “三日月,这是哪里?”山姥切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发生了什么?那只猫又是怎么回事?”

  “不急不急。”三日月笑呵呵地摸了摸对方的头,“还是先出去再说罢。”俗语有言梦里一朝十春秋,这下可是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去大约是要被石切丸念死。

  想到此他立时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国广啊,等会儿你可要保护我啊。”

  山姥切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仍旧是一脸的茫然。

 

  屋内石切丸差些便要急疯了——任谁见着自家子嗣胸口被插了一刀怕是都无法冷静。而握刀的那个人他竟还认识,不是山姥切又是谁。

  “早知道,早知道……”他一脸说了好几个早知道,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不能着人把刀拔了先处理外伤吗!”

  “不是没试过。”青江想这大概便是关心则乱了,“根本拔不出来。”

  石切丸只好看着身上的生气越来越少的三日月和妖气越来越重的山姥切干瞪眼。青江见状只好出言安慰道:“我那时候也是这样,左眼视力愈弱,右眼妖气愈强,最后女鬼没了,我也没瞎呀。”

  他也觉得今时今日说这话不大妥当,便在石切丸瞪他之前十分知趣地退了出去。

  石切丸看着渐渐合上的门,觉得今天可能是他自长成以来最暴躁的一天,他甚至想往正躺在地上的三日月脸上来两拳。

  “咳,”一声虚弱的咳嗽声打断了石切丸先打左脸还是先打右脸的沉思,三日月苍白着脸,十分气虚地道:“劳驾帮我把刀给拔了。”

  “……?!!”

  “哦,拔的时候记得轻拿轻放。”

  “……”

  “记得拔得温柔点,但也别太慢了,我会疼的。”三日月“娇弱”地扭头看着石切丸,“难度对你来说是不是高了点?”

  怨不得冥府不收这祸害,冷面阎罗大约也会被他气歪了鼻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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